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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曼先生的问题

摘要:爱文章网收录沃尔曼先生的问题,《问题先生乌尔曼》是一部由MarkGill执导,马丁·弗瑞曼/汤姆·霍兰德/SimonGriffiths主演的一部剧情/喜剧/短片类型的电影,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大家一起来看下沃尔曼先生的问题吧。

《问题先生乌尔曼》是一部由MarkGill执导,马丁·弗瑞曼/汤姆·霍兰德/SimonGriffiths主演的一部剧情/喜剧/短片类型的电影,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问题先生乌尔曼》观后感(一):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片段

我看这部微电影是今天考试碰到的,影片本身是12分钟,我们看的时候切成了9分钟是从医生进入狱长办公室那个白色电话开始的,在这里我就从白色电话开始说。

三个场景三段对话,这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电影。在故事的叙述结构上足够简单,而最后在监狱中第二场景的反转“换脸”也让观众措手不及。

导演在故事的叙述上做到了很好的把握,看似“换脸”足够让观众惊异和感到一丝恐惧,甚至怀疑这个电影是不是科幻片。但细心的观众会发现一系列的蛛丝马迹。

场景的转换导演采用这一手法让观众几乎都相信了乌尔曼的话,比利时在地图上抹去,与妻子的对话,再转到监狱的“换脸”那种恐惧的突兀减少了许多。

音乐的使用也在预示着转场。众所周知音乐在电影中的作用就是渲染气氛,但也是辅助影片转场的重要工具,片头提到的《乌尔曼的之歌》到片尾乌尔曼吹的口哨都是转场这样的一个作用。

而最后的“换脸”想必这一切都是乌尔曼的想象,他想象自己是一位精神病医生,到最后医生的离开才发现自己还是待在监狱里但是还是以为别人把他这个医生监禁了。

看似最后突兀的转场其实埋就留下的条条线索只是导演隐藏了点罢了。

《问题先生乌尔曼》观后感(二):黑色喜剧微电影

这部微电影改编自作者大卫·米切尔的小说《九号梦》的第一章《潘诺提康》,由MarkGill拍摄导演,“潮爷”马丁·弗瑞曼和汤姆·霍兰德主演,以一名精神病人和医生的对话,讲述了一个具有《禁闭岛》风格的悬疑喜剧短片,曾获2014年奥斯卡最佳真人短片、英国电影BFI英国伦敦电影协会和电视艺术学院奖最佳短片等45项官方选择奖提名。

威廉姆斯医生被请来检查一名叫做乌尔曼的精神病人,这名病人与其他病人不一样,他认为自己是神。无神论者的威廉姆斯医生与这名问题先生乌尔曼先生展开了机场关于“如何证明我是/不是神”的精彩辩论,片尾的反转和悬念让人意犹未尽。

影片悬念和节奏掌控都较为精彩,两名主演的对手戏从表演到镜头转换都营造出一定悬念,但在最后的反转上过于直接快速,在整体把控上给人虎头蛇尾的感觉。剧本本身细节处理上的欠缺,致使题材不俗的影片拍摄出来出彩处并不多。

出演问题先生乌尔曼的汤姆·霍兰德,拍摄戏剧出身,因出演哈默斯密斯剧院的《世界之路》获得了伊恩查尔森奖,此后参与拍摄过《约翰·亚当斯》、《冷战疑云》等经典影片。

本片导演MarkGill以他的毕业作品赢得英国皇家电视协会奖后,开始导演他的首部重要短片,黑色悬疑喜剧《问题先生乌尔曼》,在英国、美国和欧洲都赢得了大量电影奖项。

本片原作者大卫·米切尔,是电影《云图》的原作者,作品以悬疑、宿命为主题和重要元素,进行叙事推动剧情

文字摘自V电影网站

《问题先生乌尔曼》观后感(三):疯子和神,一线之隔。

现在是看完电影第二天,又琢磨了好久,觉得现在的想法可能更能说服我自己。昨天写的在分割线后面的分割线的后面哈哈哈。

现在的想法:疯子和神,都很难被证伪,他们其实只有一线之隔。

真实情况是,病人叫乌尔曼,他一直坚信自己是华生。并且讲述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故事,来解释他是怎么变成牢犯的:“我是华生,我那天应邀去确诊一位叫乌尔曼的精神病,他把比利时变没了,又把我和他互换了身份。然后我信了,他真的是个神。”

狱卒可能会问,照这么说,你们俩的脸是没有换的。为什么我们都觉得你就是乌尔曼呢?照你的说法,乌尔曼应该是个马脸,华生是个锥子脸。如果他把你们俩互换了,我们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理直气壮地回答:他是神啊,他把你们的认知和记忆也一并改了啊!让你们坚信,我这张脸从开始就一直呆在监狱里啊!别说你们了,现在我老婆肯定都也觉得那张脸就是在婚礼上和她一起笑到抽筋的那张啊!她的记忆也是那张脸和她在同一张床上睡了十来年了!还有我爸我妈我朋友我小三我上司,所有认识我的人,他们的记忆,都变了啊!妈蛋你以为什么叫互换身份啊!

好吧,好吧,他是神。而你,是精神病。

在我们看到乌尔曼和华生互换之前,从头至尾,其实都可以看作是病人在表述,上面就是他表述的大概。既然他是精神病,那么他所表述的一切都是臆想,用乌尔曼的话来说就是,都是他建造的(所以他刚开始就告诉我们了不是么,以神的口吻,说着精神病人的逻辑,很和谐)。包括电脑损坏数据丢失、前医生死掉、其他病人疯掉甚至找大夫来确诊这些事,都是他的臆想(建造)。因为这些事都太巧,巧得不合常理,巧得突兀而找不到缘由。所以他选择用监狱长的身份说出来,只是为了更好的说服听众或者说说服他自己,数据丢失、人死人疯这些设定可以更方便他的建造,因为这样死无对证,就无法证伪了,避免了很多麻烦——精神病人都不傻,他们喜欢这么干。

嗯,一切都可以解释通了。病人臆想。

——————不成熟想法的分割线——————

一小时前,我是这么想的:

如果精神病人的世界可以瞬间建立,瞬间崩塌重建。那么乌尔曼算一个。

【真实情况:】

本来人家乌尔曼好好的,就是觉得他是个神:六天前,我建造了一切,对我来说,有点累,但一切都挺正常。

这时候狱长喊来一个医生,让他出个报告,要把他弄进精神病院。

乌尔曼对医生说,我能把比利时弄没了,你信不信。

【接下来的片段是乌尔曼自己的臆想设定:】

医生回到家,当然会发现比利时不见了,于是他又会来。他已经见识到我的能力了,我打算和他换。

【真实情况:】

华生第二次来了,然后,乌尔曼自认为是神的世界瞬间改造,他的认知变成了:我是华生医生,对面那个疯子自认为是个神,而且好像是真的!他把比利时弄没了,然后把我给换了!于是,刚刚乌尔曼所臆想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和我无关,我又不是乌尔曼,那都是对面这个人做的,我是华生啊!

总之,在这个猜想里,乌尔曼是个两段变化的蛇精病。刚开始他自信满满:我是神!我是神!我是神!后来,他见到了华生,他突然觉得,不对!我是华生!我是华生!我是华生!

这个解释,唯一的缺憾是,比利时没了,在电影中表达的很真实,勉强把他算作是乌尔曼的臆想太突兀。

——————昨天晚上的分割线——————

我没看懂。但是看了豆瓣之外的解析,看了小说原文概述,我觉得可以扯一扯。当然,这种情节有限结局开放的微电影完全可以任性地去过度解读,结合部分我知道的小说原文——

如果专门关押无期徒刑的监狱里,一个人想要得到自由,也许只能通过想象了,主动想象不够真实,那就被动地接受心理暗示吧,直到把自己变成一个精神病——因为在精神病人的世界里,他所认为的都是真实的,连自由也是。所以从头至尾,都是狱长(院长)的一盘棋,嗯,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他告诉病人,你们可以通过想象令自己享受奢侈的本不该属于你们的自由,人总是要有理想的,万一一不小心实现了呢?那时候你们就可以像我办公室墙上挂的那些蝴蝶一样,破茧成蝶,在你心上自由飞翔,苍茫的路上,月亮之上都随便啦!(虽然你们其实还是被钉在墙上,但是至少样子很像嘛。)然后等你们都变成精神病,我就可以让你们出狱转院了。到时候我就不用再看你们这些坏蛋的脸,你们就去烦那些大夫们吧!

于是有个叫乌尔曼的就想:谁最自由呢?我就把自己想象成他吧!对了!GOD!Thegod!他不仅自由,还很受欢迎很多粉丝啊!而且也体面,受人尊敬和依赖。大家总是说ohmygod是不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以后就是神仙啦!

这时候,就需要个心理医生来给拉(tui)他们一把了。也许是华生,也许不是,也许我们的隐藏大boss监狱长同志就是个心理大夫,他可以悄没声儿的给乌尔曼下蛊,做几场法事,催个眠啥的,帮乌尔曼们建立这个认知。

不管怎样,在乌尔曼的记忆中,华生终于来了,伟大的狱长安排来的,伴着门口对讲机里低沉悦耳的歌声扑面而来的。来干啥呢?换肾哦不,换身份来了。当然,让他主动交出这具美丽的胴体他是不会同意的,但是没关系,我是神啊,我有办法。嗯…神也要讲人权不是么?首先我当然要让他相信我是神,比如把比利时给弄没了,让他懵逼,然后诱惑他和他交换。如果他还是死脑筋不相信,我就用强的…

终于,乌尔曼出来了,伴随着清脆悦耳的口哨声出来了——他用的强。

至此,狱长或者华生对乌尔曼的最后一次催眠结束了,或者说永远催眠下去了。伟大的大boss监狱长同志,成功让一个终生监禁的罪犯获得了心灵上的自由——他不是神,他也没犯罪,他是华生,他放跑了一个有精神病的神。

:上面都是我瞎编的,虽然我同意他们所说对讲机和口哨可以作为催眠的开始结束标记。

但是这个监狱长实在太诡异了:档案烧了,医生死了,犯人们都疯了,他自己却没事儿人一样。。。居心叵测啊亲。

另外,证明一个人有精神病其实不难,医学报告白纸黑字一划拉就行了。所以病人满大街都是,比宠物小精灵好抓多了。为什么狱长要找人证明一个一眼看过去就胡言乱语不符合社会大众公共认知的人是个精神病啊?这狱长有病吧?与众不同,就是精神病嘛,证明个毛线。

什么?你说乌尔曼真的是神?ofcourse,因为他可以把比利时变没了嘛!那…这片子…就应该叫“上帝也疯狂”。而且,这个上帝还是个死骗子,因为他没把自己的缩骨功交换给华生。如果这个神想要出狱,何须这么麻烦,他只需要更改一下所有人的认知,抹掉所有人关于乌尔曼是个罪犯的记忆然后瞬移出去就好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惩罚一个心理医师呢。

当然,如果这个神只会创造东西,不会越狱,那就说的通了,不过我觉得这样的神有点挫。囧rz而且他可以隔空把比利时和别人关于比利时的记忆都弄没了,咋就弄不了一座监狱。

《问题先生乌尔曼》观后感(四):原文和英文。。看了这些或许你们会更懂一点。

时值冬季,在一座黑白色调的城市里,一辆公共汽车晃晃悠悠地打人群中穿过。一名中年乘客凝望着外面。雪下得挺急,报贩在贩卖战时的报纸,几名警察在殴打一名黑人摊贩,空荡荡的商店里有几张脸面无表情,一座桥梁残骸正在燃烧。男人下了车,向司机打听方向——司机朝着那堵令天空黯淡无光的巨大围墙扬了扬下巴。男人沿墙脚走着,想找到门进去。弹坑、垃圾、野狗。这座圆形的废墟旁,有个吓人的疯子在跟一堆火说话。终于,男人发现了一扇木门,他俯身在门上敲了敲。无人应答。他看见有根细绳没入墙面,上头拴着一只锡罐,就冲它说起话来:“有人吗?”字幕是日文,话音尽是噼里啪啦的吱哇乱叫。“我是波隆斯基大夫。边沁监狱长在等我。”他把罐子贴到耳边,听到了船员溺水似的声音。门自动打开了,露出荒凉的前院。大夫躬身穿过门洞。一首奇异陌生的赞美诗在风中回荡。“透德令为您效劳,大夫。”一个小矮人直起身子,波隆斯基大夫吃了一惊,靠后一闪。“这边请。”雪片变粗粝了。狂风呼啸,时而停歇时而大作。钥匙在透德令的腰带上叮当作响。走过玩牌的警卫,又穿过一个由牢笼组成的迷宫。“您到了,”他嘎哑地说。大夫吃力地弯下腰,敲了敲门,进了一间肮脏的办公室。

“大夫!”监狱长上了年纪,醉醺醺的。“坐吧,请坐。”

“谢谢。”波隆斯基大夫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地板不但暴露在外,还有那么一半被起走了。大夫坐到了一张学童椅上。监狱长正在给泡在一高脚杯液体里的一枚花生拍照。边沁监狱长解释道:“我正在撰写一篇论文,关于酒吧小吃在白兰地苏打里表现出来的特性。”

“是么?”

监狱长看了看他的秒表。“你用什么来毒害自己呢,大夫?”

“我工作时不饮酒。谢谢您。”

监狱长拿白兰地酒瓶对着一个蛋杯倾倒一空,把瓶子往地板缝里随手一丢。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和一声脆响。“干杯!”

监狱长把蛋杯搁了回去。“亲爱的大夫,请允许我开门见山地捡钟点说。重点,我是说,重点。我们自己的康尼希大夫在圣诞节前死于肺病,由于东部的战争或是别的什么理由,我们的人手还是得不到补充。监狱在战时得不到优先考虑,除非有政治犯需要收容。我们曾怀有那般崇高的抱负:打造一所乌托邦式的监狱,提升犯人们的心智,允许他们凭借想象力还自己一个自由之身,好——”

“边沁先生,”波隆斯基打断道,“重点在于?”

“重点在于”——监狱长把身子靠了过来——“沃尔曼问题。”

波隆斯基生怕碰到白兰地酒瓶,于是在小椅子上改变了坐姿。“沃尔曼是这里的一名犯人?”

“的确如此,大夫。沃尔曼就是那个断言自己是上帝的犯人。”

“上帝。”

“每个人都是他自己的上帝,要是依我说的话,可他说服牢里的人接受了他的妄想。我们把他隔离了,可无济于事。你进来时听到歌声了吧?沃尔曼的赞美诗。我怕会引发骚乱,大夫。暴动。”

“我了解您遇到了难题,可现在——”

“我要你对沃尔曼进行检查。确认他是装疯还是真的神经失常。要是你判定他真的疯了,我就可以把他打包发送给精神病院,然后咱们都可以回家就着茶吃点心了。”

“沃尔曼犯的是什么罪?”

边沁监狱长耸了耸肩。“去年冬天我们把档案当燃料烧了。”

“那你们怎么知道应当何时释放犯人?”

监狱长迷惑不解。“释放?”“犯人?”

沃尔曼的单人囚室有如秽物的宫邸。“那么,沃尔曼先生,”波隆斯基大夫在粪便和苍蝇中间踱着步子。“你相信自己是上帝有多久了?”

沃尔曼穿着一件拘束衣。“让我也来问你同样的问题。”

“我并不相信自己是上帝。”有什么东西在他的鞋底下吱嘎作响。

“可你相信自己是精神病大夫。”

“对极了。我以优异的成绩从医学院毕业,之后就当上了精神病大夫,开始执业。”大夫抬起脚——一只抽搐的蟑螂粘在他鞋底上。他在摇摇欲坠的墙面上把它蹭了下来。

沃尔曼点点头。“自从我开始了我的执业,我就变成了上帝。”

“我懂了。”大夫中断了笔记。“你的业务都包括什么?”

“主要就是不间断的维护。维护我的宇宙。”

“这么说是你创造了我们的宇宙?”

“的确。九天以前。”

波隆斯基琢磨着这句话。“不计其数的证据表明宇宙要比九天更古老一点。”

“我知道。我同样也创造了那些证据。”

大夫坐到了对面的板床上。“我已经四十五岁了,沃尔曼先生。你又如何解释我对去年春天,或是对我童年的记忆?”

“在我创造你的时候,我也创造了你的记忆。”

“那么这个宇宙里的一切都是你凭空想象出来的?”

“说得很对。你、这座监狱、醋栗树、马头星云。”

波隆斯基把笔头那句写完。“工程量肯定相当浩大。”

“浩大得远远超乎你那微不足道的海马状突起——无意冒犯——的想象。更糟的是,我得保持对每个原子的想象,否则它就会‘噗’地消失!唯我论者只有一名,就是我,大夫。”波隆斯基皱起眉头,把笔记本挪了挪位置。沃尔曼叹了口气。“我明白你心存疑虑,大夫。是我把你造就成那样的。我能否提议来上一场客观试验,证明我的主张?”

“你想到什么主意了?”

“比利时。”

“比利时?”

“我猜比利时人不会对它心怀眷恋的,你觉得呢?”

波隆斯基一家住在一所独门独院的市区老宅三楼的公寓间里。她寝食难安已有数月之久。微暗的火苗在暗处跳闪。一支坦克护卫队隆隆驶过。波隆斯基夫人用一把钝刀切着坚硬似铁的面包,用勺舀出很稀的肉汤。“你还在为那个犯人布尔曼心烦么?”

“沃尔曼。是啊,我还在心烦。”

“硬逼你做法官的工作,太不合情理了。”

“这我倒不怎么担心。在这个城市,监狱和精神病院相差无几。”他用勺捞起一块胡萝卜。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究竟是他的想象力的奴隶,还是主宰?他发誓说到了下午茶时间,他要让比利时消失。”

“比利时是另一名犯人?”

波隆斯基咀嚼着。“比利时。”

“一种新式奶酪?”

“比利时。那个国家。位于法国跟荷兰之间。比利时。”

波隆斯基夫人困惑地摇了摇头。

她丈夫用微笑掩饰着懊恼。“比—利—时。”

“这是个玩笑么,亲爱的?”

“你知道我从不拿病人开玩笑。”

“‘比利时。’或许,是卢森堡的一个郡或一个村?”

“拿我的地图册来!”大夫翻到欧洲全图,他的表情僵住了。介于法国与荷兰之间的,是一片名叫瓦龙人环礁湖的地带。波隆斯基呆望着,如遭雷殛。“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冰柱如犬牙一般悬挂在沃尔曼的单人囚室窗口。沃尔曼的眼皮慢慢悠悠地撑开了。轰炸机嗡嗡飞过邻近领空。“早上好,大夫。你会把比利时纳入今天的谈话记录么?”手持赶牛刺棒的警卫砰的关上了门。波隆斯基装作不予理睬。他双目无神,眼袋松垂。

“昨晚睡得不好吗,大夫?”

波隆斯基以训练有素的镇定神态打开了包。

“异想天开!”沃尔曼舔着嘴唇。“那就是你的医学结论吗,大夫?我不是疯子,不是装病的人,而是一个魔鬼?要给我驱邪?”

波隆斯基用锐利的目光盯住犯人。“你相信你应该受到这种对待么?”

沃尔曼耸了耸肩。“恶魔不过是有着恶魔般的丰富想象力的人而已。”

大夫坐了下来。椅子吱嘎作响。“那就假设你的确拥有……力量——”

沃尔曼微笑起来。“说出来,大夫,说出来。”

“上帝在这座牢狱里套着拘束衣,有何用意?”

沃尔曼像吃饱喝足似的打起哈欠。“如果你是上帝,你会怎么做?整天在夏威夷打高尔夫?我不这么想。一杆入洞总是确定无疑,这种情况下,高尔夫该有多么沉闷无聊。拖拖拉拉的生存……太缺乏存在感。”

波隆斯基此时已经不再记录。“那你是如何消磨时间的?”

“我从你们身上找乐子。感受这场战争。滑稽的闹剧。”

“我并非虔诚之人,沃尔曼先生。”

“那正是我选中你的原因。”

“——可是什么样的上帝会拿战争当消遣?”

“备感厌倦的上帝。就是这样。人类配备了想象力,所以你们可以发明出新花样来供我娱乐。”

“你有意挑选这间奢华的单人囚室来观赏?”

附近传来一阵枪声。“奢华、贫困,当你不朽时哪还在乎这些?我对监狱十分满意,我把它们看作露天开采讽刺的矿藏。犯人们要比不愁吃喝的信徒们有意思得多。你也让我很开心,好大夫。你的任务是要证明我要么是骗子,要么是疯子,可你最后证明我是无所不能的神。”

“这类事情并未得到证实。”

“对,顽固大夫,对。不过不用担心,好消息我也能承受得了。我们要调换一下立场。你将能够改变时间、重力、波和粒子。你可以翻遍人类百般努力的垃圾桶,搜寻那么一星半点的创意。你可以观看那些小麻雀阵亡,人们以你的名义攻城略地。现在,我要去找你太太,让她以最自然的方式微笑,分享监狱长的白兰地。”

“你是个病人,沃尔曼先生。比利时的鬼把戏对我有所影响,但是——”

波隆斯基大夫僵住不动了。

沃尔曼吹起了法国国歌的口哨。

画面一抖。

“时间过得真快,”大夫说。“我得走了。”

犯人差点背过气去。“什么——”

大夫展示着他新得到的肌肉。

犯人尖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如果你不能像个理性的成年人那样讨论问题,我就终止这一会见。”

“放我回去,你这魔鬼!”

“你很快就会掌握窍门。”大夫猛地合上了包。“看看巴尔干吧。那可是热点地区。”

犯人咆哮着:“警卫!警卫!”门伴着刺耳的响声打开了,大夫悲哀地摇了摇头。赶牛刺棒嗡嗡地响了起来,警卫们逼近了歇斯底里的犯人。“逮捕那个冒牌货!我才是真正的波隆斯基大夫!他是魔鬼的代理人,昨晚他把比利时变没了!”当卫兵们把5000伏电压轰进他的身体,犯人尖叫起来,身子乱扭。“阻止那个鬼东西!他要去调戏我妻子了!”他那上了镣铐的双脚撞击着地面。哐。哐。哐。

附:

英文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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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tor!’Thewardenisdecrepitanddrunk.‘Takeaseat,do.’

‘Thankyou.’DrPolonskistepsgingerly–thefloorsarenotonlybare,buthalfthefloorboardshavebeenremoved.Thedoctorsitsonaschoolchild’schair.Thewardenisphotographingapeanutinatallglassofliquid.WardenBenthamexplains.‘Iampenningatreatiseonthebehaviourofbarsnacksinbrandysoda.’

‘Indeed?’

Thewardencheckshisstopwatch.‘What’syourpoison,Doc?’

‘NotwhileI’monduty.Thankyou.’

Thewardenemptiesthelastdropfromhisbrandybottleintoaneggcupanddisposesofthebottlebydroppingitbetweenfloorboards.Adistantscreamandtinkle.‘Chinchin!’Thewardenknocksbackhiseggcup.‘Deardoctor,permitmetocuttothequack.Thequick,Imean,thequick.OurownDrKoenigdiedofconsumptionbeforeChristmas,andwhatwiththewarintheEastandwhatnotwestillhavenoreplacement.Prisonsarenotprioritiesinwartime,excepttohousepoliticals.Wehadsuchhighhopes.AUtopianprison,toraisetheinmates’mentalfaculties,toallowtheirimaginationstosetthemfree.To—’

‘MrBentham,’interruptsDrPolonski.‘Thequick?’

‘Thequickis’–thewardenleansforward–‘theVoormanproblem.’

olonskishiftsonhistinychair,afraidofjoiningthebrandybottle.‘Voormanisaprisonerhere?’

‘Quiteso,Doctor.VoormanistheprisonerwhomaintainsheisGod.’

‘God.’

‘Eachtohisown,Isay,buthehaspersuadedtheprisonpopulationtosharehisdelusion.Weisolatedhim,buttonoavail.Thesingingyouheardcomingin?ThepsalmofVoorman.Ifeardisturbances,Doctor.Riots.’

‘Iseeyouhaveaproblem,buthow—’

‘IamaskingyoutoexamineVoorman.Ascertainwhetherhismadnessisfeigned,orwhetherhistapirsrunamok.Ifyoudecideheisclinicallyinsane,Icanparcelhimofftotheasylum,andwecanallgohomeforteaandfairycakes.’

‘OfwhatcrimewasVoormanconvicted?’

WardenBenthamshrugs.‘Weburnedthefileslastwinterforfuel.’

‘Howdoyouknowwhentoreleasetheprisoners?’

Thewardenisflummoxed.‘“Release”?“Theprisoners”?’

Voorman’scellisapalaceoffilth.‘So,MrVoorman...’DrPolonskipacesoverfaecesandflies.‘Howlonghaveyoubelievedyourselftobeagod?’

Voormanisinastraitjacket.‘Letmeaskyouthesamequestion.’

‘IdonotbelieveIamagod.’Somethingcrunchesunderhisshoe.

‘Butyoubelieveyourselftobeapsychiatrist.’

‘Correct.IhavebeenapsychiatristsinceIgraduatedfrommedicalcollege–withfirst-classhonours–andenteredmypractice.’Thedoctorliftshisfoot–atwitchingcockroachisgluedtohissole.Hescrapesitoffonfallenmasonry.

Voormannods.‘IhavebeenGodsinceIbeganpractisingmyprofession.’

‘Isee.’Thedoctorstopstotakenotes.‘Whatdoesyourprofessioninvolve?’

‘Chiefly,on-goingmaintenance.Ofmyuniverse.’

‘Soyoucreatedouruniverse?’

‘Quite.Ninedaysago.’

olonskiweighsthisup.‘Aconsiderablebodyofevidencesuggeststhattheuniverseissomewhatolderthanninedays.’

‘Iknow.Icreatedtheevidence,too.’

Thedoctorsitsonashelf-cotopposite.‘Iamforty-fiveyearsofage,MrVoorman.Howdoyouaccountformymemoriesoflastspring,ormychildhood?’

‘IcreatedyourmemorieswhenIcreatedyou.’

‘Soeverythinginthisuniverseisafigmentofyourimagination?’

‘Precisely.You,thisprison,gooseberries,theHorseheadNebula.’

olonskifinishesthesentenceheiswriting.‘Mustbequiteaworkload.’

‘Greaterthanyourpunyhippocampus–nooffence–couldeverconceive.Worsestill,Ihavetokeepimaginingeverylastatom,oritallgoes“poof”!“Solipsist”onlyhasonel,Doctor.’Polonskifrownsandchangesthepositionofhisnotebook.Voormansighs.‘Iknowyouaresceptical,Doctor.Imadeyouthatway.MayIproposeanobjectiveexperimenttoverifymyclaims?’

‘Whatdoyouhaveinmind?’

‘Belgium.’

‘Belgium?’

‘Idon’tsupposeeventheBelgianswouldmissit,doyou?’

ThePolonskisliveinathird-floorapartmentinanoldcityhousewithagateandcourtyard.Shehasn’teatenorsleptproperlyinmonths.Palefireshuddersintheshade.Aconvoyoftanksrumblesby.MrsPolonskislicesironbreadwithabluntknifeandladlesthinbroth.‘AreyoustillfrettingaboutthatBoormanprisoner?’

‘Voorman.Iamstillfretting,yes.’

‘Forcingyoutodothejobofacourtjudge,it’ssounreasonable.’

‘Thatdoesn’tworryme.Inthiscitythereislittledifferencebetweentheprisonandtheasylum.’Hecapturesthetipofacarrotinthebowlofhisspoon.

‘Thenwhatisit?’

‘Ishetheslave,orthemaster,ofhisimagination?HesworetomakeBelgiumdisappearbyteatime.’

‘IsBelgiumanotherprisoner?’

olonskichews.‘Belgium.’

‘Anewcheese?’

‘Belgium.Thecountry.BetweenFranceandHolland.Belgium.’

MrsPolonskishakesherheaddoubtfully.

Herhusbandsmilestohidehisannoyance.‘Bel-gi-um.’

‘Isthisajoke,dear?’

‘YouknowIneverjokeaboutmypatients.’

‘“Belgium.”AshireorvillageofLuxembourg,perhaps?’

‘Bringmemyatlas!’ThedoctorturnstothegeneralmapofEuropeandhisfacestiffens.BetweenFranceandHollandisafeaturecalledtheWalloonLagoon.Polonskigazes,thunderstruck.‘Thiscannotbe.Thiscannotbe.Thiscannotbe.’

IciclesfangthewindowofVoorman’scell.Voorman’seyelidsopenvery,veryslowly.Bombersdroneacrossnearbyairspace.‘Goodmorning,Doctor.WillBelgiumfigureinyoursessionnotestoday?’Theguardwiththecattleprodslamsthedoorshut.Polonskipretendstoignorethis.Hiseyesaredarkandbaggy.

‘Sleepbadlylastnight,Doctor?’

olonskiopenshisbagwithpractisedcalm.

‘Wickedthoughts!’Voormanlickshislips.‘Isthatyourmedicalopinion,Doctor?Iamnotalunatic,notamalingerer,butademon?AmItobeexorcised?’

olonskilooksattheprisonersharply.‘Doyoubelieveyoushouldbe?’

Voormanshrugs.‘Demonsaremerelyhumanswithdemonicenoughimaginations.’

Thedoctorsitsdown.Thechairscrapes.‘Justsupposingyoudopossess...powers—’

Voormansmiles.‘Sayit,Doctor,sayit.’

‘WhatisGoddoingstraitjacketedinthisprison?’

Voormanyawnsinawell-fedway.‘WhatwouldyoudoifyouwereGod?SpendyourdaysplayinggolfonHawaii?Ithinknot.Golfissotediouswhenholes-in-onearedeadcerts.Existencedragsso...non-existently.’

olonskiisnottakingnotesnow.‘Sowhatdoyoudowithyourtime?’

‘Iseekamusementinyou.Takethiswar.Slapstickcomedy.’

‘Iamnotareligiousman,MrVoorman—’

‘ThatiswhyIchoseyou.’

‘—butwhatkindofagodfindswarsamusing?’

‘Aboredone.Yes.Humansareequippedwithimaginationssoyoucandreamupnewwaystoentertainme.’

‘Whichyouchoosetoobservefromtheluxuryofyourcell?’

Gunfirecracklesinaneighbouringprecinct.‘Luxury,poverty,whocareswhenyouareimmortal?Iamratherfondofprisons.Iseethemasopen-castironymines.Andtheprisonersaremorefunthanwell-fedcongregations.Youalsoamuseme,gooddoctor.Yourremitistoprovemeeitherafakeroralunatic,andyetyouendupprovingmyomnipotentdivinity.’

‘Nothingofthesorthasbeenproven.’

‘True,DrDiehard,true.Butfearnot,Ibeargladtidings.We’regoingtochangeplaces.Youcanjuggletime,gravity,wavesandparticles.Youcansiftthroughthedreckbinofhumanendeavourfortinyspecksoforiginality.Youcanwatchthesparrowsfallandcontinentspillagedinyourname.Now.I’mgoingtomakeyourwifesmileinamostinvoluntarywayandpartakeofthechiefwarden’sbrandy.’

‘Youareasickman,MrVoorman.TheBelgiantrickstymiesme,but—’

DrPolonskifreezes.

VoormanwhistlesthenationalanthemofFrance.

Theframejumps.

‘Timehasflown,’saysthedoctor.‘Imustbeleaving.’

Theprisonerchokes.‘What—’

Thedoctorflexeshisnewmuscles.

Theprisonerscreams.‘Whathaveyoudonetome?’

‘Ifyoucan’tdiscussthingslikearationaladultI’llterminatethisinterview.’

‘Putmeback,youmonster!’

‘You’llsoonlearntheropes.’Thedoctorclipshisbagshut.‘WatchtheBalkans.Hotspot.’

Theprisonerbellows.‘Guards!Guards!’Thedoorscrapesopenandthedoctorshakeshisheadsadly.Cattleprodsbuzzing,theguardsapproachthehystericalprisoner.‘Arrestthatimpostor!I’mtherealDrPolonski!He’saninfernalagentwhomadeBelgiumdisappearovernight!’Theprisonershrieksandtwistsastheguardswham5,000voltsthroughhisbody.‘Stopthatabomination!He’sgoingtomolestmywife!’Hisshackledfeetbangthefloor.Knock,knock,knock.

《问题先生乌尔曼》观后感(五):刚刚在学校的英国国立电影学院放映对谈会上看完此片,谈谈自身感受

一个小时前刚刚在学校的英国国立电影学院放映对谈会上看完此片。编剧BaldwinLi在场放映了此片,一个不会说汉语的中国人,大概25岁左右的小伙,乍一看像中东人。今年他凭此片获奥斯卡提名。

我本身是学纯艺专业的,对电影行业涉及未深,平时看电影消遣。

他本人对影片介绍并不多,但观赏过后在座观众的确由衷佩服这部短片。剧情,表演及对白的精良,至少我这个伪电影迷来讲可称得上短片中的佳作。从医生回到家发现比利时真的消失时观者完全被情节抓控,包括妻子之前对“比利时”是什么的疑惑,最精彩的还是最后身份互换,与《禁闭岛》并不雷同,非结局式意外属于人物情景上的意外。

剧情是由小说第一章改编,小说名字记不住了。但我肯定,看过此片后一定会爱上那本小说

《问题先生乌尔曼》观后感(六):黄舒骏的《我是谁》是这样唱的......

我是谁为何我在这里出现

我是谁为何我长得这副嘴脸

如果换个时间地点出生 我会变成谁

如果我不叫做这个名字 我又会是谁

我是谁我用什么证明我是谁

我是谁你们又认为我是谁

如果过去一切统统改变 我会变成谁

如果未来命运可以改变 我想变成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请告诉我我是谁

我是谁为何是你在我身边

我是谁我这辈子又该守着谁

我对我自己的了解 是真是假还是误解

你给我所有的安慰 是真是假还是谎言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我永远不了解

究竟有没有人愿意真心关心我是谁

如果谁是谁都无所谓 那到底我是谁

我对我自己的了解 是真是假还是误解

整个世界告诉我的 是真是假还是谎言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我永远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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